谁是我的下一任?
岁初,我在床上拆土豆的压岁红包。光头在房间的另外一张陪护床上铺床被。我这等病重,和光头也只是徒有夫妻名分,没有夫妻之实了。这对我倒是没有什么,我倒是真的怜惜37岁正值盛年的光头。
我于是推心置腹地说:“这一年辛苦你了,要不然我每个月给你一千块钱做特殊活动经费,你去释放下多余的精力?”
光头看看我,哈哈大笑。
我说:“你看,儿子的压岁钱挺多的。”
光头说:“让他长大知道小时候的压岁钱成了老子的嫖资,老子一辈子就毁了。”
我举手信誓旦旦保守秘密。
光头皱皱眉头,非常认真地想了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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