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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之后不知爱归何处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4年第5期
     面子不过是一件华而不实的金缕玉衣,它带给自己的除了沉重的负累和时常担心失去的恐惧,再没有别的什么,而活出自我的风采,才是使自己快乐和赢得别人尊重的真正法宝!

    筱剑是笔者的一位校友,他硕士研究生毕业后留学德国读建筑学博士,在外人眼里可谓风光无比,前途无量。但在一次回国时,他发现昔日那些看似资质平平的同窗好友却一个个“混”得相当不错,于是,在德国一直过着拮据生活的他心理极度不平衡起来,他宁愿编造无数美丽的谎言,也要在国内的亲朋好友和恋人面前显示自己不平凡的“骄傲”。学成回国后,事业并不顺利的他为了继续挣足面子,竟秘密地傍了一位富姐。然而,荒唐闹剧穿帮后,他同时被自己的恋人和那位身家千万的“红颜知己”抛弃,最后只得带着一颗疲惫而伤痛的心悄然隐身美丽的泸沽湖畔。

    初春的一天,笔者去泸沽湖旅游时,偶然邂逅筱剑,他正在埋头编写一本有关中国古代民居方面的著作,言谈间已没了曾经那份对名利的痴狂。他说卸下华美的金缕玉衣后,才真正地感受到心灵的舒畅和生活的意义,提及昔日那段为面子而苦苦挣扎的耻辱岁月,他心中仍然充满愧疚,感慨万分……

    打造谎言,“骄傲”的我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沉醉不醒

    我出生在上海的一个普通知识分子家庭,从小就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我的学业道路也特别顺利,一直成绩优异,从浙江大学毕业后,我考上了同济大学土木建筑专业的研究生。我的女朋友严琼是我校医学院的本科生,她是天津人,身材窈窕、温柔漂亮。研究生毕业那年,我又考上了德国波恩一所大学建筑学的博士研究生。1997年夏天,我在严琼的依依惜别中坐上了飞赴德国的航班。

    在德国留学,我虽然可以拿全额奖学金,但手头仍十分拮据,因为我需要经常自费去欧洲各地观摩各种风格的建筑,况且在国内大手大脚花钱惯了的我也不善于理财。为了维持自己的开销,我只好去餐馆送外卖,有时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到外面偷偷地接一些建筑设计业务。但我从小就很好强,当父母和严琼在电话里询问我过得怎样时,我总是说挺好的,我还告诉他们我在波恩买了辆二手的奔驰轿车,每天都是开奔驰去上学。事实上,那辆奔驰是一个台湾同学的,我不过是偶尔搭他的顺风车去学校而已。

    1999年8月,刚刚大学毕业的严琼到波恩来看我,我用500马克一星期的代价将那位台湾同学的奔驰车租下来,带着女友四处兜风,贝多芬故居、明斯克大教堂、亚历山大国王博物馆等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当她一边沐浴着莱茵河清爽的微风,一边依偎在我怀里说“筱剑,我觉得一生中最明智的选择就是找了你做我的男朋友”时,我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那次,严琼心满意足地回到上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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