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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孩子叫声“爸爸”,好难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4年第11期
     痛失爱子

    1988年9月,我师专毕业,分配到一个离县城不到50里的山村中学工作。

    我的男友王憧是高我一届的师专同学,也是我的同事。我们志趣相投,山林间,田陌里,到处都留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不久,我们就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1995年5月,我们的儿子降生了。他为儿子取了一个称心的名字叫聪健。天遂人愿,聪健果然聪明伶俐,淘气可爱。期间,我们双双调到离县城仅10公里的小镇工作。

    天有不测风云。2000年5月10日,是我幸福生活转折的日子。早上,孩子发烧,我给他喂了些药,让孩子在家玩,就上班去了。没想到等我下班回来,孩子居然倒在沙发上睡了,脸烧得发红。我赶忙抱起孩子,直奔镇卫生院。

    真的不想回忆那段痛苦的日子。医生说孩子是感冒,打些点滴就会没事,让我们放心。可万万没有想到,打点滴却要了孩子的命,小聪健再也没有醒来。

    荷塘之恋

    都不知道是怎样与镇医院协商的,也没想到去如何追究医院的责任,我和丈夫拿着医院赔偿的6万元钱,默默地回了家。其实,再大的补偿也捂不住我们流血的伤口,我们平静的生活被彻底击垮了。

    “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算什么女人,还自诩贤妻良母,不觉恶心。”王憧与平时判若两人,他对着我吼得两眼发直,“你知不知道,你的失职亲手杀死了聪健,你是个恶毒的女人!”“咣!”门被关得山响,王憧走了,几天也不见踪影。捧着儿子的照片,我终日以泪洗面。

    单位有一池塘,夏季里满池的荷叶,郁郁葱葱,甚是怡人,我常带孩子来这里乘凉。这天傍晚,倚着柳树,我不禁凄然泪下。

    “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自己得保重身体。”一只粗大的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声音熟悉而轻柔,“都9点了,回去休息吧。”

    失去儿子的消息不能告诉双方父母,丈夫不见了踪影,所有的伤痛只有我一人承受,半个月来,这是我所得到的第一声安慰。“哇——”一时间,酸楚如山洪决堤般从心头奔涌而来。

    男人是我的同事,叫梅德,也住单位宿舍,两家只有一墙之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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