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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里的爱情星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4年第12期
     迫不及待地踏上由上海开往沈阳的火车的那一刻,我为自己的决定感到了一丝惊异。

    我一直是个恋家的人,即使青春期,也对流浪飘泊这一类行为深恶痛绝。但现在我急于背井离乡,从南至北,甚至没有耐心等一张卧铺票,宁愿坐着完成二十个小时的车程。

    火车隆隆飞驰,我的心情却恍惚不定。家在沈阳的大学同学李小勤仍在电话里问,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来沈阳?为什么?

    我该怎么对她说呢?我只是在某一天的上班途中突然下了决心,到了报社便打了一份辞职书交上去,主任同样吃惊地问,有什么必要一定要辞职吗?我笑得又甜蜜又愚蠢,说是啊是啊,我没有办法的。

    我是没有办法的。我想和一个人在一起,他在沈阳,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同样爱我。

    他叫南相晋,因为来上海采访一场足球联赛,我们就在赛后的新闻发布会上相识了。他穿着伊夫圣洛朗的白衬衫,一身的书卷气,儒雅,不大像一个体育记者,像搞科学的人。他说他想采访一个过气的叫博格坎普的荷兰球星,因为他是足球世界里心灵极度脆弱的男人,在比赛中不罚点球,而且从不坐飞机,不惜为此错过重大比赛。

    除了足球,南相晋平时靠听歌剧打发时间,他说喜欢那里面的巨大的深情。他有些腼腆的表情打动了我。

    他喜欢看影碟,几乎每天必看一张,最喜欢的是法国电影,闷一些不妨,他看得进去。这一点与我完全一样。

    男人大都喜欢看打打杀杀的很激烈的片子,那样比较够刺激。喜欢看闷片的男人,生活中大抵也是个含蓄、敏感、不事张扬而又凡事随缘的人,这样的男人注定不会主动追求女孩子。不小心爱上他的女子需要勇气了。

    我们一下子聊了两个小时还嫌不够,于是我提议请他吃地道的上海菜,他说那怎么好意思,还是我请你吧。

    我们在一家叫神仙鸭的饭馆吃了一顿晚餐,他登机的时间很快也就要到了。他说,什么时候到沈阳给我打电话。我看到了他眼中的些许留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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