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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之语”叫醒了我的耳朵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5年第10期
     两年前,我和在一家报社工作的肖波由于情趣相投,认识3个月就结婚了。

    肖波比我大4岁,由于彼此都是初恋,性爱的激情势如潮涌,因此结婚后没两个月,我就怀孕了。

    那时,我刚分配到财政局还处在试用期,所以只得去做流产。躺在手术台上,当机器在我的体内吸抽时,那种揪心掏腹般的疼痛感让我浑身战栗……在手术室里经历的这份痛楚,让我开始畏惧性爱了。

    由于肖波的母亲去世早,鲜有母爱的他总是疏于照顾别人,所以我做完流产手术后,他没有一句安抚的话,只是买来一大堆营养品,“教训”我说:“在农村,女人刚生完孩子就要下地干活,你别太娇气了。”面对这么一个不懂得心灵交流和柔情蜜意的人,我对性爱越来越意兴阑珊了。

    过去,我和肖波晚上在一起看书、聊天时,总会禁不住接吻、爱抚,随时随地都能进入浑然忘我的性爱情境,可自从做了流产手术后,那种深切的疼痛感,始终占据着我的感觉神经。只要他的手无意中触及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并暗示要与我共享鱼水之欢时,我都会寻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一天深夜,我正在酣睡,一直在看性爱光盘的肖波把我摇醒,轻声恳求说:“宝贝,我很想你……”他暗示我能否按照光盘上的姿势满足他一次。不胜其烦的我大喝了一声:“我是你老婆,不是你随时随地发泄欲望的工具。”肖波沉默了,低头不语地走进了卫生间……这以后,我们性生活的频率就越来越低了。由于流产手术带来身心上的后遗症,我一直视性爱为生活中又麻烦又恐怖的附属品,完全为了迎合肖波才勉强而为之。每当肖波亲吻和拥抱我时,我的快感就荡满全身,只要他不进入我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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