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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型的爱该何去何从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5年第13期
     “五·一”大假,在南方某市任外企总经理助理的阿芳打来电话,说她回乌鲁木齐出差,想约我到“一阳咖啡厅”坐坐。

    阿芳是我高中的同学,长得清纯美丽,语文成绩特别好,是全校有名的才女。雷震也是我们班的名人,班长兼团支部书记,180米的个子,打得一手好篮球,是不少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雷震和阿芳都是班干部,接触自然比较频繁。在大家的心目中,他俩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

    高中毕业,雷震和阿芳双双考入暨南大学。后来听说雷震和阿芳大学毕业一个留校当了老师,一个去外企当了秘书,不久就登记结婚成了家。

    进了“一阳”咖啡屋,服务小姐彬彬有礼地把我引进了六号包厢。阿芳已经在等我了。她穿一身黑色套装,一副白领阶层的装束,只是少了少女时代阳光般的笑容,多了些成熟和典雅。

    几年没见了,我们在相聚的快乐中聊起了家常。问及她和雷震,阿芳说他们结婚5年了。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我问:“婚后的日子过得还好吗?”阿芳沉默了,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结婚5年了,怎么还没要个孩子呢?”我又问。“有过,但被我做掉了。”我十分惊讶:“为什么?头胎做掉对以后的生育很不利呀!”“老同学,今天请你来,就是为了商量这件事,我准备和雷震离婚。”阿芳的话使我震惊万分:“这是为什么呀?”我不解地问道。

    阿芳没有回答,却解开了高领开斯米线衣,只见她的颈项和肩头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伤痕。

    “怎么……”我疑惑不解地望着阿芳。“这些都是被雷震咬的和拧的。”“一个大学讲师怎么会虐待妻子?再说你们高中时就是恋人,怎么下‘口’这样狠?”“他很优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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