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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离”在婚礼那天发生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8年第8期
     在婚礼上,泪水打湿我的妆容

    举行婚礼时,我的左手上戴了一枚朴实无华的银戒指,从订婚开始,它已经戴了11年。刘浩郑重地将戒指摘下,换了另一枚货真价实的钻戒,套在我的右手上。婚礼就这样到达了高潮,我看着那枚钻戒,像是看着—对陌生而审视的眼睛。亲朋好友开始鼓掌,在掌声中,我的泪水终于在蓄势待发了好久之后喷薄而出,打花了我的妆容。

    刘浩觉察出我的异样,那泪水不仅仅是为了幸福而流。他半是真实半是掩饰,紧紧拥抱了我,好让我的头,顺势搁在他的肩膀上。只有在这相触的一瞬间,我感到了虚弱的快慰。我只能把它叫做幸福。毕竟,这是一场我哭了又求,求了再哭的婚礼,而且它耗费了我11年等待的青春。当我在大学的林荫道上看见刘浩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是我要嫁的男人。不管其中历经多少苦辣酸甜,至少我如愿以偿。

    宾朋散去,满目狼藉。只剩下我和刘浩的世界,静得让人发慌。刘浩轻轻撕扯着领口的黑色领结,用一种佯装亲切实则疲倦的口吻,低低地说,累了吧。我点点头,用一张化妆棉对着镜子慢慢擦去口红和眼影,就像擦去这么多年青春的色彩。胭脂让我看上去美丽而陌生,那不是我。或者说我已经虚弱得需要很多的装扮来粉饰自己,画出另一张脸。可是画不出的是我青春靓丽时的肌肤,它们曾经那样饱满而有弹性,每个细胞都充满了活力。

    我有条不紊地收拾好房间,把闹洞房的人们留下来的生活垃圾捡起,包括一只用来吹泡泡的安全套,和强迫我和刘浩当众接吻的苹果。婚礼在大多数时候来说更像一场闹剧,而新郎新娘们则扮演了娱乐大众的小丑。不过,我不介意。这是人们心甘情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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