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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在寂寞情爱里开花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9年第7期
     他们说曾经沧海的人,不再有眼泪。一阵凉风袭来。我探出手去,旁边早空空如也。轻轻侧转过来,镜子里优雅的脖颈,挺致的胸,盈盈的小腰,曲线玲珑波光流转,眼光迷离似笑非笑。他还是走了。静静的屋子里只能听到我浅浅的呼吸。我深深地把头埋在枕头里,上面还残留着他的味道,胸前点点的猩红,我轻轻地伸手去抚,隐隐作痛。

    我忽然很想笑。有时候我常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每夜都在做一个春梦,耳边浓重的呼吸,十指紧扣的缠绵,梦中的男人过于真实而让我颤栗。醒来后却恍如隔世,没有他,只有空虚。

    一

    我到上海的第五个星期,就跟男朋友闹翻了。从他那里搬出来,我拿着行李,坐在虹桥路的KFC里,拿着报纸打租房电话。第一个电话是个男人接的,他的声音很稳重很低沉,口音是标准的京腔。他说等他下班我可以到他那儿去看看。

    上海的夜来得总是很早,五点的时候天色已有些暗淡了。电话响了,那个男人说他在门外,让我出去。我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去,门外一个男人依着车站着,黑色西装彰显出他修长的身材,虽然不是特别帅,但却别有一番味道。

    我在他那里住了下来,因为那样的夜,我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再说他也是北京人,毕竟在陌生的城市里,老乡的可信度还是高一点的。

    他叫宇源,是个习惯很好的男人,每天很早就回家,不吸烟不喝酒,而我却是习惯很不好的女人,每天都泡在酒吧里很晚才回去,整夜地坐在电脑前抽烟,利用酒精和尼古丁的刺激来寻求灵感。所以我的文字过于颓废,但那种堕落的震撼却能颠覆很多人,包括我自己。

    有时候我也会沉浸在自己的文字里,痛苦、欢笑、愤怒,甚至嗥叫。可他从来就没有出来看过我,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我做什么,我和他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男人和女人有很多种关系,或恋人或知己;或仇人或工具。还有第五种关系,那就是没有关系的同居人。就像我跟宇源。

    偶尔寂寞的时候,成年男女,彼此都有需要,我们就会很默契地依偎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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