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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302825
良心回归,那疼痛的青春往事怎堪回首!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9年第8期
     1998年4月15日的深夜,刘桂珍家的电话铃响了。她以为是丈夫常生呢。就说:“常生,深更半夜的打电话,想我啦?”那边还是没有做声,她说:“常生,别开玩笑啦,你开会这几天还好吧?”那边终于开了口:“我不是夏县长。”桂珍的脸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你是哪位?”那边说:“桂珍,你真的听不出我的声音了?”桂珍愣了半天还是想不出对方是谁。那边轻轻地说:“我是范大川。”电话挂断了。

    范大川?这是她永远的伤疤,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她以为今生再也不会有人揭起,可是当“范大川”3个字说出来时,她的眼前出现了1973年的情景……

    她为什么要说:是他强奸我!

    1973年的夏天,刘桂珍随支书到庙湾公社带回了两个武汉知青,一个叫夏常生,一个叫范大川。连县城都没去过的她,自然对从大城市来的两个年轻人刮目相看。那年她18岁,刚从中学毕业。做大队支书的大伯让她在大队当文书。

    夏常生和范大川就住在大队部里。早上随农民一起出工,晚上随农民一起歇工,一起吃大碗饭。繁重的劳作和艰苦的生活,让他们打破了初来时对农村田园诗一般的美妙憧憬,但他们还是很热情地劳动着。

    范大川会画画,劳作之余,他会背着画夹在小山岗上画静静的松树,有时刘桂珍悄悄走近他的时候,他也不打招呼。他画得很专注。范大川说:“改天我给你画一张像。”

    给她画画的那天是个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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