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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你姓什么?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9年第14期
     我连续三个星期被对楼的女人所困扰。

    她浇花,她不停地晾衬衣,她素着脸,头发还没干就敢在明晃晃的阳台上发呆,她随便穿一件家居服就线条流畅,仪态万方。

    她太美,美得没天理,美得我必须借口装修新房而玩毫无创意的偷窥戏码。

    终于有一天,她穿着职业套装,很正式地出现在我家新房门口。但身体的旖旎却沿着胸前一直蔓延到小腹。她说,只要我肯签保险单,我的生活会出现惊喜。

    我不在乎她美丽的嘴唇说些什么,我只知道,我确实惊喜了,因为一个尤物,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诱惑着我的道德底线。

    我答应了她的条件,所以我得到了她的交换条件,一个吻。

    我这个要求很无耻,但是我知道,女人都吃这一套。

    我看了10多张文艺片,30多张情色片。我想在电影里找到勾引女人的灵感。

    但是我还没想好的时候,她又出现了,她要请我吃饭作为对我加入的答谢。我没吃她的饭,但是,我吃了她。

    我们在她宽大的双人床上做爱,她仰着头,浑身是软的,但是却有种恶狠狠的性感,从修长的颈,洁白的胸,到小腹,到脚踝。

    高潮的时候她喊得乱七八糟,一会叫佳喜,一会叫林子,脸色像早春的桃花,眼睛里的水汽,像桃花上的薄雾,有种说不出的香艳诡异。

    我问,佳喜是谁?她说,是我。

    林子呢?

    她的吻递了过来,一层层覆盖住我。她晾的那些衬衣在我脑海中依次排开,男式的。她把脸贴在上面,很沉醉。忽然,想起了那记耳光。

    我的心突然微微刺痛,我想推开她,可是她的身体却霸道地攀附过来,不给我一丝反悔的空隙。

    我们从床上,到床下,到床脚,到沙发,直到两个人用光了最后一丝力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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