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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场身体的沦陷,是惊天的秘密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09年第17期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音乐老师叫住了我。我独自爱恋着他,以为只有自己知道,谁知那种迷失的表情全世界都看见了。我穿了一件很紧的白衬衣,我的个子长得太快了,姐姐穿剩的衣服已经裹不住我日渐丰润的身体……

    我的丈夫杨明是个阳光健康的男人,爱好旅游和汽车模型。我们不管从表面看还是实际上,都是一对很相配的夫妻。2008年是我们结婚的第四个年头。从当初大学校园里那个单薄透明的女生,到今天一脸恬淡的家庭主妇,我就像石头被海水磨砺一般,慢慢成长。成长是件好事,可以让人懂得安宁地对待生活。

    但是我常常心慌,安宁对于我,几乎是上辈子的事了。我常常坐在沙发上,盯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景色忽然就地动山摇起来;或者,看着儿子的脸,眼前忽然就有了幻觉,觉得儿子的小脸上长出了一朵黑花,它像罂粟一样绚烂开放,并溢出浓郁的毒汁。

    儿子很漂亮,眉眼和脸型都酷似我。记得他刚生下来时,我长久地盯着他的脸,婴儿的面部轮廓柔软又娇嫩,看不出来什么端倪。杨明说,他们都说儿子长得像你,一点不像我。

    这句话让我立时歇斯底里地发作,我失控地怒斥道,你胡说什么呀,什么意思?

    杨明被我吓住,愣愣地看了我半天,才说,孩子长得像妈妈才漂亮呀!爱玲,你怎么了々

    我知道我的心结在哪里,它像一条在我体内游走的小蛇,吐着长长的信子,搅动着我的神经。我的儿子,他真是可爱,像早晨的露珠一样纯净、鲜润,他那样晶莹剔透地走进我的生活。可是,我无法忘记生命里曾经有过的那个夜晚,一个咆哮着狂风的夜晚像个黑窖一般在我的记忆里洞开。回忆是一根刺,它扎在心里,尖锐、疼痛,我感到自己正在被它穿越和撕裂,而且,无法救赎。

    初中时,我就读于家乡小镇的一所简陋学校。我是一个安静的女孩子,喜欢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痴看音乐老师隐在风琴后的脸。他是我们的班主任,一个不修边幅的年轻人,并不特别英俊,但身上有种那个年代普通女孩子很容易迷醉的不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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