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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302231
猎守的云朵,只为那记忆深处最深的痛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10年第18期
     一

    清静整洁的街道,两旁繁茂地生长着法国梧桐,阳光透过枝叶斑驳地落到地上。街道附近是一片高档住宅小区,这里的房价普通市民是不敢问津的。

    我的“水车茶吧”就开在街道的一隅,小小的门脸,用树皮装饰的外墙面,古朴而幽静。街道两侧散布着超市、精品店、美容美发厅,还有一家酒吧,我的茶吧在其间毫不显眼,而且有点不伦不类。

    茶吧空间也不大,不足五十平方米,里面只有六张小方桌,桌上放着青花瓷的茶具,靠近里墙装饰了小小的吧台,墙上的货架上随意摆放着一些铁筒、玻璃瓶、瓷坛,都是装茶叶的。我常常整天静静地坐在吧台后面,透过用塑料琉璃门帘遮挡的玻璃门,静静地看着街道上的人来车往。

    茶吧的生意并不好,来喝茶的多是一些中老年顾客,这年月,年轻人哪还能静下心来喝茶聊天呢。因此,我只请了一名服务员,叫阿纤,十九岁,瘦瘦条条的,是个聋哑姑娘。我让阿纤穿上印着青花瓷图案的对襟小褂,当她在小室内端茶送茶,静静走动时,便有一种古朴悠远的气息流淌。

    我叫秦棉,二十一岁。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几次好的就业机会,用几年勤工俭学和做家教赚来的钱开了这家“水车茶吧”。

    没有生意的时候,茶吧格外安静,我会放上一段美国乡村音乐,让思绪随着音乐发散飘浮。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因为我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的到来。

    二

    他是茶吧的常客,约摸四十五六岁,身材高大、挺拔,头发梳得一丝不乱。他挑开门帘进来后,径直坐到角落的那张小桌旁,阿纤很快送上一杯由我亲手泡制的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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