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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来只因把结局打开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伴侣》 2012年第1期
     从医院出来,如同失去知觉,单剩下一根神经控制着两条腿,一直不停地向前走,向前走,跟着了魔似的。脑子里一直闪现着医院那一幕。递上化验单,女大夫略微瞄了一眼,嘴巴里吐出两个字:“淋病。”连头都没有抬,就把药方丢给了我。在药房领出了一大堆的药,迅速放进背包,心虚,难为情,五味俱全。从市中心医院走到家,整整走了三个多小时。新买的高跟鞋把脚磨出了泡,每走一步都很痛,痛觉通过神经从脚部传递到大脑,顿时有了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但肉体上的痛,难以掩饰和消灭内心的痛。

    我拒绝他最后一个拥抱

    走出大楼电梯,在B座的门口停留了片刻。大门紧闭。我想起来了,他上个月就搬走了。当搬运工把最后一件家具搬上卡车,他趁着上楼检查是否有遗漏物件之际,在门口一把拉住我。他说新换了手机,要留号码给我,被我拒绝。我记得当时我说让我们从此忘记,彼此忘记过去,开始各自的新生活,我甚至拒绝了他最后一个拥抱,我是铁了心要把他从记忆中彻底抹去。看得出他有些失望,他消失在我视线的最后数秒,回过身来,朝我的窗户看了一眼,然后钻进自己的奔驰车,那一刻我就躲在窗帘后面。

    拉开厚厚的窗帘,尘土飞扬,在空气中慢慢散开,而后落在床单、流氓兔、芭比娃娃和凯蒂猫上。这一切曾经是那么熟悉。我有多少天没有回家了?三个月?好像还不止。

    阿新:蒸发在空气中

    三个月来,我天天和阿新陷在爱情里,几乎忘了自己原来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巢。阿新曾经不止说过一百遍,说这辈子遇上我这样的女孩是他的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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