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里,到底是谁的声音
王北路回家了,我们继续过日子,只是日子像鞋子里有了异物,怎么走都不舒服。我没再逼问、吵闹,因为我不想失去他,我还是爱他的。一个雨雪霏霏的下午,戴着口罩的我看到王北路背着冉梅急匆匆地冲进诊所:“医生,快来看看,她流产了。”
冉梅流产了,面色苍白、花容失色,裤子上都是血,王北路一脸焦急,看她的眼神分明是情人的目光。医生问他:“你老婆吗?”
王北路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一转头,看到只露出一双眼睛的我,愣住了。熟悉如夫妻的人,怎么能认不出来?
冉梅的孩子没了,原因很简单,保胎的药,被我换成了打胎药。诊所医生因此受到调查,但没人查得到我,护士有好几个,也没人知道我和冉梅之间的恩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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