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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1537
望“性”而逃的女人:性药岂能叩开你的“性”福之门
http://www.100md.com 2006年7月8日 《人生与伴侣》 2004年第3期
     我和丈夫因为性爱失去了工作

    我叫陈玉琼,1976年出生在贵阳清镇市郊的一个菜农之家。高中毕业以后,我进了清镇市红星机械厂做了名合同工。两年后,经人介绍我认识了在五花糖果厂上班的侯健,见过面后双方都有了好感,几次约会后就好上了。1997年年初,我和侯健结了婚。一年后,我所在的机械厂实行减员增效,身为合同工的我被列入了下岗名单中!屋漏偏逢连阴雨,我下岗还不到半月,丈夫所在的糖果厂因经营不善宣告破产。为了能找到一份工作,我和丈夫拿出结婚以来的积蓄四处托人找关系,但钱赔进去不少,工作的事却始终没有着落。眼看着辛辛苦苦挣得的钱打了水漂,我心疼得搂着丈夫直哭。

    我有一个同乡姐妹张梅在深圳打工三年,听说已在深圳开了规模不小的餐馆,还找到了一个大学生做男友,我十分羡慕她,决定也去深圳闯荡一番。1998年春节过后,我和丈夫来到了深圳。我们决定赚够一定的钱后就开始做生意,在我看来,打工不是一辈子的事。在老乡的帮助下,我和丈夫顺利地进了家表带厂做了流水线工人。这是一家合资企业,管理方面非常严格。丈夫虽然和我在同一个厂,但不在同一车间,就连饭堂都是分开的。而厂里有规定,男女宿舍绝不允许相互往来。赶货的季节,我和丈夫十天半月都难见到一面。

    厂里赶货那段时间,丈夫为了能见我一面,有一次下晚班后偷偷地从围墙外面翻进女工宿舍。我本想和他出去找个地方亲热,但同宿舍另外三个工友还没有下晚班,丈夫见宿舍里除了我俩外再没其他人,便搂着我一阵热吻。好久没有和丈夫亲热了,我热烈地回应他……我们正进入状态时,同宿舍的工友不合时宜地回到了宿舍,她们都是还没有谈过恋爱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丈夫剧烈的运动和我压抑的呻吟让她们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继而全都红着脸出了门。第二天,我和丈夫的事被厂方知道了,被处以罚款警告。应该说,这样的处理算是很轻的,因为我们在进厂的时候,厂方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侯健是夫妻,如果知道的话,我和丈夫就不能顺利地进厂了。

    那以后,丈夫再也不敢来我的宿舍了。他提出在外面租房住,我没同意。我说:“我俩每月的工资加起来才1000多块,而深圳的房租又那么贵,你租得起吗﹖”他说:“那我以后想你了怎么办﹖”“怎么办﹖忍啊!”话虽这样说,夫妻俩待在一个地方不可能不想做那事。为了满足生理上的需要,不加班的晚上,我和丈夫来到厂附近那个游人稀少的园林公园,找个偏僻的地方,用随身带来的旧报纸铺垫在草坪上,一阵搂抱后便直奔主题。这个公园基本上是个废弃了的游乐场所,晚上很少有人来这里游玩。这样,便给我们夫妻俩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婚床”。我和丈夫为找到这么一个“安全”的做爱场所而沾沾自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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