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期刊 > 《人生与伴侣.综合版》 > 2004年第6期
编号:101412
快乐就是快乐本身
http://www.100md.com 2006年7月8日 《人生与伴侣》 2004年第6期
     认识喜儿的时候我23岁,刚刚失恋。我想躲开武汉这个让我伤心的城市,于是向博物馆的领导申请下工地。正巧馆里派队去湖北石首发掘一片城址,我的申请很快被批准了。

    我们去的是一个叫走马的村庄,离石首市三个小时车程。这儿没有自来水,村民饮用混浊的池塘水;尽管通了电,但因为限电,每天到晚上十一二点才会来电。第一天晚上睡觉,房顶上的打屁虫径直掉在我的脸上,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我并没有得到自己想像的那种超脱的快乐,相反陷入更深的不平衡:恋反正已经失了,何必还跑来自讨苦吃呢﹖

    第二天开工,5元钱一天的工钱吸引了很多村民。我在前来“应聘”的人群中发现了喜儿。喜儿个子高挑,标准的鹅蛋脸上有两圈自然的红晕,这种外形在城市里稍加包装就是个明星坯子。她站在人群最前面,手里织着毛衣。“你能干好吗﹖”我问。“怎么不能呢﹖”她反问,有一种无所谓的自信,仿佛不是一天到晚待在这个穷乡僻壤,而是见过很多世面似的。

    她身上像向日葵一样蓬勃向上的东西深深吸引着我。

    我和喜儿很快熟络起来,她比我大三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但我总感觉在心态上我比喜儿老很多。当我跟喜儿说这个没意思那个没意思仿佛活着就是没意思的时候,她总是不解地问:“为什么﹖”我答不上来。

    喜儿的丈夫是湖南岳阳人。我很奇怪在这样的地方还有浪漫的远距离爱情,便好奇地让她讲。喜儿哧哧地笑,说自己19岁时,一个远方亲戚向她介绍了现在的丈夫。他们互相交换照片后便开始了书信来往。喜儿不会写诗也不会写热辣辣的情书,但她会给他写:“村头的那棵苦楝树结子儿了,每次经过树下,我总想这树也许是应该叫做苦恋的。”而他会给她写:“昨天晚上和王文去打鸟,手电照到竹林里有一对鸟紧紧靠着睡觉 ......

您现在查看是摘要页,全文长 6440 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