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是一次情感的过渡
我与曾铮的见面是在长辈安排之下,双方父母满意,彼此看着顺眼,处着顺气,加上我也不想再为爱情轰轰烈烈一场,所以半年不到,就嫁了。从恋爱到结婚,我们不曾有过一次忘情的拥抱,没有一次好似明天就要分别的深吻。
他经常夜里在外面跟客户吃饭娱乐,我就经常在家里看娱乐报道或者躺在床上把手提电脑搁到肚子上面写八卦娱评。完全是个人爱好或者说是为了让自己有事可做,很奇怪的是,写着写着居然会有杂志的约稿,离我们家不远的一个电台也找到我让我给他们的一档音乐栏目写串词。出于自恋的心理我开始每天晚上听那个男主持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说话的时候带一点点绝望的感觉,我开始迷恋他。他是一个因为有一点点绝望而略显神秘的性感男人。这对于一个寂寞的少妇而言杀伤力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很多次我在写小说的时候,把他写进了我的爱情故事里。
有一天我去出版社送一个朋友的书稿,碰到两个大学时的同学,我们站在梧桐树下寒暄的时候,走过来一个男人和我的同学打招呼。于是同学开始为我们互相介绍。这是我的朋友于小婧,这是制版室的章程。男人中等个头,清瘦,有一双梁朝伟那样忧郁的眼睛,是我喜欢的类型。他伸过手来说,你好,彬彬有礼的声音让我觉得似曾相识而又无法立刻忆起。他说我拿的那个书稿在没有修改之前他无意中翻过一次,很喜欢。我告诉他那并不是我写的,但是仍然给他留下了我的名片。
晚上刚刚听完电台的音乐栏目,章程的电话就打过来。他说很喜欢我那个写书的朋友,希望能有缘一见。我告诉他那个男人去了长沙。章程想了想,又说,晚上没有什么事,不如一起喝咖啡。多么昭然若揭的表白,我听得暗自发笑。去就去,谁怕谁?
我去得很迟,他早已在靠窗的位置上等候。见到我来,他浅浅一笑,连笑的样子都带一点沉郁的迷离,一看就是受过伤的男人,但是没有把他伤到颓废,这样的气质,忧郁内敛,刚刚好。
我们坐在那里说话,我知道他的妻子去了上海,因为那里有她爱的人。他说愿意成全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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