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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1646
抑郁,大脑中转动的白色唱片
http://www.100md.com 2006年7月8日 《人生与伴侣》 2004年第22期
     让我睡一会儿,让我睡一会儿,在这痛苦的世界,就让我永远地睡下不醒吧……

    刘童的室友苏晓丹如是说:

    刘童昨晚没有回寝室,打她手机居然关机。我也一晚没有睡好,心里总有莫名的担忧。总想,刘童不会出什么事吧?芽但是我又觉得这种想法很可笑,不应该出现,所以,又极力把它压回去。

    今天傍晚,刘童才回来。我说:“刘童,你上哪儿去了?芽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芽我们都急死了。”但刘童只是漠然地看了我一眼,简单地“嗯”了一声,就爬到上铺,拉上花格帘子,没动静了。

    我看着拉得密密实实的帘子,心里很憋闷,心想,我是一片好心,你这个样子,才没人愿意管你呢。

    其实刘童以前是个很活泼热情的人,和大家都挺好的,只是最近有些怪怪的。她不跟寝室的人说话,出来进去就像个影子。她好像刻意做到不让大家注意到她的存在,她也不想注意我们的存在。有一次,大家从实验室很晚回来,一边喝珍珠奶茶,一边嗑瓜子聊天,小周说:“刘童是要我们视她如无物,也要视我们如无物。”正说着,刘童回来了,她绕过珍珠奶茶,绕过瓜子,无声无息地爬到上铺,又拉上了她的帘子。

    说刘童刻意要和我们划清界限也就算了,但有时她的行为又让人不可理解。一次,寝室的胖胖、话梅王得了重感冒,发烧,都躺在了床上。话梅王发烧39摄氏度多,半夜还上校医院急诊室打了一针柴胡。第二天早晨,我们起来了,发现床上还躺着三个人,除了胖胖和话梅王,刘童也没起来。我掀开帘子,问:“刘童,你也生病了吗?”却发现刘童既不烧,也不喘,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正望着我。刘童平静地说:“我没生病,但她们生病,我就和她们一样难受,我起不来了。”

    就这样,寝室本来生病俩人,一下子躺下仨。还好,刘童不用我们给她带饭,有时她不吃,有时到了吃饭时间,她就有气无力地爬起来,去食堂打饭。简单地吃完,她又爬回床上,拉上帘子,和胖胖、话梅王一起生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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