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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1571
那年十月的一碗红糖水
http://www.100md.com 2006年7月8日 《人生与伴侣》 2004年第24期
     我们在一间小房子里结婚安家,没有嫁妆也没有出嫁的仪式,新婚之夜我哭成了泪人。1996年的国庆节,我终于嫁给了他,其代价却是和妈妈一刀两断,爸爸一向都是被妈妈管束着,即使他有心劝和,却也无力挽回我们母女的决裂。记得那天走出家门时,我说再也不进这个家。口坚牙硬地说着那句话连身都没转,径直向前走,甚至,我没看到妈妈的脸色气成什么样。

    而路上,那眼泪却像珠子,大颗大颗地滑到颏下。为什么妈妈执意要我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她怎么这样狠心地要断送女儿的幸福?难道说我不是她亲生自养的女儿吗?那天,树上开始飘下枯黄的叶子,一片一片地纷飞,然后坠落,犹如我那颗被遗弃的心,找不到从前那被亲情围绕的温暖。我发誓,无论我穷成什么样,绝对不会到妈妈门上求一粒米。

    很简单的原因,我爱上一个穷小子,而我的父母却都是局级干部,他们哪能容下自己的独生女儿嫁给一个工厂的小职工?爱情与亲情之间,我选择背叛父母,那样的坚定,是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的。还好,在我失去了亲情的依靠时,他,我要嫁的男人,还是无微不至地心疼着我,让备受委屈的我得以安慰。

    1997年2月,我怀孕了,三百里之外的婆婆让我回她那儿生产,因为老家还有瘫痪奶奶要照顾,她根本没有时间出来照顾我坐月子。其实,我和我妈妈同在一个城市里,倔强的我,还是不和妈妈有任何联系,我宁愿吃着咸菜馒头也不奢望妈妈的一个鸡蛋,整个人被一层层的愤怒包围起来,没有什么能化解我们母女之间的冰,它越积越厚,堆成一座冰山。我决定还是和最爱的人一起同甘苦,所以,我没有回婆婆家里待产。

    1997年10月,天已微寒,我和丈夫一起进了医院的待产室,和我们同住一室的产妇由一位老妇人和一个年轻男子陪着,原来是那产妇的妈妈也来了。相比之下,我和丈夫两个人更显得孤单薄弱。每每看到邻床女人的妈妈陪她上厕所给她送饭,我心里总是酸酸的,对妈妈那种恨意油然而生,那个抱着我买奶糖给我扎小辫的妈妈哪里去了?

    大娘照顾着女儿的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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