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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0791
红颜知己
http://www.100md.com 2006年7月8日 《人生与伴侣》 2005年第2期
     他走后,她看着他的背影,禁不住想:其实这世上哪有什么红颜知己,不过是男人图谋女人的一个骗局。

    1

    这是一间很好的屋子,宽大、朝南、东面是墙。含笑站在门口,一侧头就被这墙震住,魂魄荡漾。

    其实不是墙,是整墙的玻璃窗,落地窗帘正拉开着。

    “靳含笑,你累不累啊!跑来跑去。”男人说话时微牵嘴角,露出揶揄的笑容。他镜片后的眸子凛冽,光芒不可侵犯。

    “怎么样?你是不是又要来讨说法?”男人紧接着,不留余地讥讽下去。

    “我来看你,可不可以?”含笑坐到了男人对面的椅子上。她一头鬈曲的长发,一件宽大的果绿薄毛衣,一条九分裤,光脚穿了双平底鞋,露着脚踝。

    “你犯贱,待在家里有什么不好?”男人恼怒地摁灭烟头,只想让她快走。

    这里是他的办公场所,进出的人多,很快就会被人看见。

    含笑不出声了,她转头看向窗外,男人看见她眼里有雾气慢慢升起来,一点点凝成水珠,再慢慢变大,好像打吊针欲滴未滴的盐水,终于从眼眶里掉了下来,一直落到下巴上。

    男人只是定定地看着她,说不出话,站起身来把门关了。

    含笑哽咽着,梨花带雨地说:“可是你为什么不听手机,不接我的电话?”

    男人从心底涌起柔软,良久,他把含笑轻拥在怀,在她耳边低语:“听话,回去,在家里等我。”

    靳含笑自然没有等到葛江宁,因为他太太苏佩佩下楼梯时不幸扭伤了脚,他得在家端茶送水以尽老公的责任,等到能脱身去她那里已是一个月后。

    却发现人去楼空,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小家又成了起初沾满灰尘的空房子。只有窗台上她养的一盆含笑花,枯萎在那儿,那是她搬来时带着的、她养了许多年的心爱之物。

    她说,这花很好养,如她这般,只要阳光与水,一点养料,就足够开出美丽的花,苞如繁星,清远芬芳。小时候,她父亲就是因为喜欢这花,才给她取名含笑。

    可是他献殷勤一抖手把那包花肥施了下去,才一夜,它就转瞬枯萎,再也无法救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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