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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00908
为什么那些老人让我“性”致勃勃
http://www.100md.com 2006年7月8日 《人生与伴侣》 2005年第17期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爷爷和奶奶都是上个世纪40年代师范大学的毕业生,他们在县高中教了一辈子书,桃李满天下。在爷爷奶奶的言传身教下,我父亲“文革”前一年考上了北京师范大学。他刚上了一年学,“文革”开始了。父亲批斗别人,又被别人批斗,然后是一回又一回起起伏伏的运动。父亲参加工作,到了大西北的一个油田城市。他在那里认识了我母亲,我在那里出生。在我6岁那年,我随父母坐上火车又转汽车,到了他们的祖籍——河南省南部的一个小县城。这是父母因为工作忙,工资低,我没人照顾,他们把我送到了爷爷奶奶的身边,我从此再没有去过那个西北的油城。

    奶奶那时候已经退休了,爷爷还在学校教着高中毕业班的语文课。听说爷爷的语文课讲得非常出色,他上课时再调皮的学生也变得老老实实,不敢轻举妄动。爷爷回家后,我总是缠着他给我讲故事。爷爷在课堂上很严肃,但他对我却严肃不起来。因为我有一个绝招,就是他如果不满足我的要求,我就咧嘴大哭,而且哭声可以一直不停止。那时,爷爷就没办法了,只有向我投降。他就抱着我给我讲故事,直到我在他怀里睡着。好在爷爷知道的故事很多,因为他读的书多。我再没有见过比爷爷更有学问的人了。到我长大了,开始上学,写作文时,只要想引用什么名人名言、唐诗宋词,根本用不着查字典词典,在我看来,爷爷就是一本活词典。

    爷爷成了我脆弱而又幼稚的心灵里崇敬和爱恋的惟一的长辈。我对父母的印象渐渐淡漠下去,两年后,父母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弟弟来看我,任爷爷和奶奶怎样哄和劝,我也没有开口叫他们一声爸和妈。

    我和爷爷奶奶住在高中的家属院里。家属院里有四五个和我年纪大小差不多的孩子,男孩女孩都有,但我和那些孩子玩不到一起去。奶奶告诉我说,那些孩子家都是乡下的,野惯了,让我少和他们在一起玩。其中有一个男孩子,七八岁了还整天流鼻涕,上嘴唇都被鼻涕流得湿乎乎的,他经常趁我不注意,把他的鼻涕往我衣服上抹,还说看你还干净不干净。我因为在西北那地方学的说话,那里内地人多,说的都是普通话,这也成了那些孩子嘲笑我的话题。他们一听我开口说话,就一起喊“北京腔北京腔,吕红洋吕红洋”。我气得大哭,爷爷听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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