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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夏天,我在你的春天
http://www.100md.com 2009年10月6日 《人生与伴侣》 2009年第20期
     2006年盛夏,南方的闷热和黏稠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站在光华楼前常常想放声大哭。

    那是最美好的年华里最沮丧的自己。

    大四那年考研,我在复试里被刷。后来理直气壮地跑去问导师为什么放弃我,其实手心流着怎么也擦不完的汗。

    毕业后我拉着行李箱一个人跑到复旦和别人合租了一间小屋,每天低头进低头出,擦肩而过的上海话总是让我很悲伤。每天背着大包穿过林荫路去三教自习,很多的梦想在那个沉闷烦躁的季节里艰难地生长。

    我从任何角度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起名叫光华的高楼。于是2006年8月10日的下午,我决定到顶层去看一看。

    电梯门打开,里面的四个老外说:“up or down?”我毫无心理准备,慌忙摆手,只会说“no”。后来他们说的话让我很受打击,他们说“上去还是下来?”我说上去,他们说那你等下一班吧。

    关上的电梯门倒映出一身沮丧的我还有我背后一个笑到扭曲的男生。

    上海真的太潮湿了,补充给我消耗不了的水分,使我每时每刻都想要哭泣。那一瞬间,我决定回北方去,就像我来时一样,毅然决然。

    所以,那天当姜安追上我的时候,一定是被我吓坏了。

    那一年22岁的我,紧紧地用牙齿咬住下嘴唇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细碎的齿印好像是一串开在荒芜田野上的铃兰花。

    22岁,的确不是一个可以矫情的年纪了。长大从来都是一件残酷的事。

    光华楼前的穿堂风吹得我像个皮影一样寥落,我面前的男子带着茂盛的、天然的生机出现在我生命里。他在光华楼巨大的阴影下,张着大嘴,口吐莲花。

    后来他请我吃冰激凌赔礼道歉,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手里那个香草味的说:“我可不可以和你换一下?”

    他用上海话刻薄地说:“原来你会说话呀。”

    “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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