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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不是最深的绝望
http://www.100md.com 2016年2月23日 《人生与伴侣》 2011年第20期
     丁咚是我的学姐,我大一时她大四,我毕业时,她是一家建材公司的业务经理。

    在大学里,我们有过短暂的交往,那天她把我带去参加一个聚会,在场的全是腆着肚子的中年人。我们两个大学生夹杂其中,特别显眼。

    可是丁咚很如鱼得水的样子,教我如何端着杯子向胖子们敬酒,说客气话,假笑。

    有个胖子就问她,这是你弟弟?

    丁咚说,男朋友。

    那时候我们连手都还没牵过。旁边一个中年男人转过脸来,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那个男人三十或者三十五。他的气场,无端地,就让青涩的我自惭形秽。

    结束时,丁咚和我一起离开,那个男人忽然叫她的名字。丁咚就向男人走过去,两人走到灯光照不到的黑暗里,说了很久的话。

    当她重新从黑暗里出来时,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压都压不住的快乐,飞到她的眉毛上。

    她对男人说,我得把小朋友送回去。

    我乖乖地让丁咚送我回去。那时候我住在父母买的一幢跃层房子里,我不喜欢住校,怕吵。

    我家有点钱,我是独子,可是母亲说,父亲在外面至少给我生了两个弟弟,将来要和我争财产。

    我整日忧心忡忡,表面却是一副开心白痴的样子。丁咚也这么以为,所以她才找我做道具,因为觉得挺安全。

    我邀请丁咚上楼去,她敲了一下我的头,说,你想干吗?

    她完全是满不在乎的样子,拿准了我不敢干吗。我嬉皮笑脸地说,上去就知道了。

    丁咚就上去了,说,参观参观你的狗窝也好。

    她一进门,我就推倒了她。我的力气很大,而且憋了一晚上的怒火。丁咚反应过来后,作势要给我一耳光,她说,毛还没长齐呢,反了你了!

    我就是要反,打倒她的骄傲,她的蔑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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