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爱情,美过流星
【给我的爱情一个惊喜】多年前的夏天,清晨6点,我和华子及她当时的男友一起,坐上了县城第一班开往省城济南的大巴。
那时候的大巴,形状像某种长圆形面包,车顶浑圆,红白色相间的车身,车体没有任何广告, 开起来轰隆隆,跑起来慢悠悠。
20多年后,我昔日家乡的同学常常会约着一起去省城吃个饭、唱个歌,虽有夸张之嫌,但也完全能够实现,走高速,不过两个小时车程。但在那时候,那辆面包状的大巴,却要跑上大半天才能到达,中间,还需要在某个地点停车吃午饭。
大巴的不体面和时间的漫长,都不是问题,最麻烦的是我有天生晕车的疾患。据母亲说,我在襁褓里便已晕车,只要一乘车,便吐得一塌糊涂。而晕车这种生理问题,是不能治愈的,所以长期以来,于我而言,坐车无异于受刑,一直到我成年后,安全乘车的最长距离,也不过30公里。30公里之后,眩晕导致的呕吐便一发不可收。
为了抵抗晕车,各种招数也都试过,皆作用不大,最后为了吐得不那么厉害,没别的办法,坐车只能不吃饭不喝水,就那么挨着。
如非万不得已,我坚决拒绝坐车。所以,不会有人知道,那一天我为什么那么勇敢地上了那辆红白色的大巴,去挑战300公里带来的长达七八个小时的晕车时间。
但我非去不可。
我早早就已同华子约好这次的济南之行,不,不是为了有名的趵突泉、大观园和传说中省城的繁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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