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助婚姻”四面楚歌
我不想伤害其他无辜的人,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将走向何方……自杀之后,我还是一个拉拉
结婚不到一年,我和杨立离婚了。杨立在一家知名外企任部门经理,外形敦厚,为人实在,不抽烟不喝酒,无任何不良嗜好。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优质男人,包括我。
签字时,杨立流泪了。他说:“我会为你保密的……”看着这个仗义的男人,我心里满是愧疚。我跟杨立至多只有兄妹之情,因为我是一个——拉拉(女同性恋者)。
早在身体还在发育的阶段,我便知道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性取向。我对身边男生的追求无法提起兴趣,却会因为一个女生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暗自兴奋许久。
大概在2003 年,电脑和网络在我生活的城市普及之后,压抑许久的我终于通过网络找到了突破口。2004 年夏天,我在网上认识了芸芸。芸芸和我同在一个城市生活,我们一星期见一到两次面。就是2007年我不堪重重压力和杨立结婚后,我们还是继续见面,只是见面的频率少了。
杨立是通过我电脑上的蛛丝马迹,知道我的性取向的。宽容的他对我百般呵护,想以此挽救婚姻,甚至想改变我的性取向。不得不承认,杨立的想法是天真的。在遇见芸芸之前,我曾逼自己跟几个异性交往过,但都失败了。一天晚上,杨立甚至将芸芸请到家里,开诚布公地说:“你离开青梅吧,你们不会有结果的!”芸芸针锋相对:“她爱的是我,不是你!就算我离开她,还会有另一个我走入她的生活!”他们闹得不欢而散。杨立的脸色很难看,丢下我们去外面暴走。送走芸芸后,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藏在家里已久的安眠药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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