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世忘年恋背后:一地鸡毛
一个寻常的日子,在合肥中市区民政局,我和他摁下了神圣的手印。没有鲜花,没有掌声,甚至没有一声祝福,他71岁,我29岁,我们的年龄加起来刚好100岁!他说:嫁给我就是嫁给了文学。
瞒着父母结婚
1993年,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的我,结识了作家白榕。我每个礼拜到他那一次,交一篇习作,顺便给他捎带一些吃食,帮他读报抄稿寄信。
回到故乡太仓后,我在一家中型国企当厂医,每周都会和白榕通一次长途,收到他来的信。他喊我“云儿”(我的笔名叫“冰云”),“我远方的小女儿”,我则称他“合肥爸爸”。
那一年他64岁,我22岁。 此后两年间,我们的通信已达300多封。
1995年,我们去青海湖旅游,回到西宁宾馆已是黄昏。他说:“你知道吗,你像整整小了十岁,是最让人心疼、着迷的小姑娘!”说完他捧起我的脸自自然然地亲了亲。我恍惚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傻笑着流泪。他亲吻着我的鬓边,额头,眼睛……“我爱你,云,这种感情我已经隐忍了两年了,嫁给我好吗?”他柔软的手掌轻抚着我的额发,他颤抖的嘴唇划过我的脸颊,我的颈项……我明明知道这种爱是不能接受的,一旦接受就将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那将是大逆不道的,甚至是千夫可指的!我战栗着挣扎着最后却迎向他庄严而热烈的吻。
这以后,白榕来太仓的次数越来越多。父母大为担忧,在竭力说服我未果后,母亲鼓动一些亲朋好友为我做媒,进行善意“围猎”,却都无济于事。
我们在电话中无穷无尽地倾诉,重复地说着爱的疯话、废话,以及伟大的空话,还伴随着无尽的泪水和思念。爱情也成了我的散文诗歌咏的主题 ......
您现在查看是摘要页,全文长 6237 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