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佐酒
我的父亲到了晚年,晚间小酌,下酒菜独爱生花生。一把白瓷酒壶,一只小小的酒盅,淡黄色的带壳花生,随意地堆在桌子上,一颗颗胖胖的,看着就叫人喜欢。父亲饮一盅酒,就剥几粒生花生。“噼啪噼啪”剥花生的声音很清脆,仿佛还散溢着秋日独有的清爽。父亲将剥出的花生仁,顺手投入口中,缓缓地咀嚼。看上去,有滋有味。我们在吃饭,父亲就一直喝酒。他居高椅,我们坐低凳,一抬头就能看到父亲那慈祥仁爱的目光。我们不知道父亲在想什么,但他那温和的目光,已經告诉我们他内心的满足。一捧带壳花生剥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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