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经验是可以互通的。画家感受到的美可以移到诗人的纸上，小说书中所写的人情世故可以移到导演的镜头前面。舞蹈、雕塑、绘画、音乐，与建筑、文学、戏剧都可以互通。假设一个作家可以这样互通，那他灵感的来源就会增加很多。

    我今天的讲题是《美感经验之互通》，也可以说是《艺术经验之转化》。虽然写实主义在文学上是很重要的一种做法，不过文学和艺术的创造力也不要完全寄托在写实主义上，因为我们的人生有很多题材不是自己亲身经验可以得来的，要靠观察、想象以及合理的推论。所以在文艺的创作上，有很大的空间是让我们用间接的经验去取得美感来创造。比喻就是要“不搭界”

    艺术创造应该有三个条件。第一，要有知识；第二，要有经验；第三，要有活泼的想象。天南地北、不伦不类的东西摆在一起，这个就是想象力。

    法国有一位作家叫Chazal(编者注：Malcolm de Chazal，马尔科姆·德·夏莎尔，活跃于20世纪四五十年代)，他说：“Artisnature speededupand Godslowed down”，什么意思?“艺术，就是使造化加速，让神灵放慢”。换言之，艺术或者艺术家，是介于神灵与凡人或自然界的一个中间地带。因为，神灵的动作太快，我们看不清楚，所以用艺术来表现；我们的造化，我们的大自然，太慢了，所以要用艺术更决地表现给我们看。

    我国中唐后期的诗人李贺有一首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