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薄饮
阴雨绵延,秋凉渐起。晚间独坐无趣,便取一瓶清酒,以白瓷小盅盛了,捧卷独酌,听那雨声淅沥不止。虽无佳肴佐酒,也无玉手执壶,唯一人一盅,俯仰之间,却也不觉寂寞。我性好酒,却不滥酒,这大概是受了祖父的影响。自我记事起,常见他老人家用陶壶烫一些白酒,待到暖热了,细细品啜,状极自得。当时,限于家境清寒,也没有什么好酒,无非是村酿米酒,祖父却觉甘之如饴,一日三饮,每餐不误,只是从不过量,止于三五盅而已。
祖父的这个习惯,一直保持至今。我从未见他酒后失态,而是温文尔雅,酒杯在手,仿佛擎着整个世界的闲适和欢乐。后来,从别人处得知,祖父一生只醉过一次,此后再没过量。故乡酒风甚悍,那时我又正值少年,每每为言语所激,仰仗一时意气,大杯尽欢,酣畅淋漓 ......
您现在查看是摘要页,全文长 2992 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