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随味归
西雅图没有夏天,北面的太阳不毒也不辣,渐渐地,夏天的滋味从记忆中流失了。那天,鹤峰从后院割了一把莴笋叶,问道:“你们上海人吃莴笋叶吗?在福州都喂猪。”我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喊:“能吃,能吃,莴笋叶煮饭是上海特色!”其实,我只是凭记忆,记得上海有一种“咸酸饭”,是用咸肉和青菜煮的饭。记忆深处,是奶奶在世时,用莴笋叶代替青菜,煮熟的菜饭清香扑鼻。但是,叶尖长,多皱纹,味苦。西雅图的莴笋叶又肥又大,巴掌宽,一尺长,呈奶绿色,看上去像沙拉生菜。我记得莴笋叶要用盐腌,把苦味挤掉。于是,按照我的想象,做了一锅咸肉莴笋叶煮饭,居然皆大欢喜,鹤峰的儿子和洋老公都爱吃。后来用莴笋叶炒剩饭,也是风卷残云。到了西雅图文友聚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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