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灶一把火咸酸菜饭香
上海虽然是一座移民城市,但在饮食这档事上,本地居民的影响无远弗届。所谓本地居民,一般指从川沙、南汇、松江一带出来的原住民,而一水之隔的崇明就略显疏隔。融入嚣嚣市尘后,他们的口语中已经没有多少乡音了,但饮食习惯还顽强地保留着农村生活的经验。比如我太太祖籍在川沙,炒个青菜,有时也会莫名其妙地放酱油,等我惊叫时,她好像又突然明白过来。再比如百页包肉,俗称“铺盖”,一般是白烧,但她习惯红烧,改刀后上桌。我跟她说过不止一次:“鱼肉红烧无妨,蔬菜若放酱油,何以获得碧绿生青的色相?”我太太还将菜饭说成“咸酸饭”,说川沙人一直是这么叫的,我也觉得怪诞。
菜饭在江南一带城乡,应该是家常的。春雨初晴燕双飞,菜畦新绿笋出泥。寡淡地等了一个冬季,自然希望亲近乡野的香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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