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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味梦忆(一)
http://www.100md.com 2013年3月1日 食品与生活 2013年第3期
     奔七老猿,为寻找“正在消失的上海美食”不遗余力地捐出时间、空间,外加馋唾水的“食痴”。 蛋饺肉圆 幼时最爱看母亲做蛋饺。那时物资匮乏,什么都要凭票。春节供应略增,补充蛋票可买冰蛋(据说是提炼了什么好东西后,不能烧白蛋和煎荷包蛋),只能用来做蛋饺,因为它连炒着吃都不香。母亲做蛋饺时,先在用铁板压住旺火的煤球炉上“坐”一只稳定性强的铁勺子,用调羹舀一勺蛋液上去,用力精确地使蛋液扩散开,迅速摊成一张皮,另舀一勺肉馅上去,不失时机地将一半蛋皮摺过去,最终煎成蛋饺。正在做功课的我闻到蛋香,从二楼前楼到灶披间,眼睛馋馋地看着蛋饺,就想伸手“钳”一个尝尝。母亲用严厉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妄想,见我还不死心,又加了一句:“里面是生的,吃了要发痴!”我当然不想做在电车站甩手的憨大,于是馋唾水立马被吓了回去,等待年夜饭餐桌上那最勾馋虫的“全家福”。 蛋饺的搭档是肉圆,那可不是狮子头,也不是北人所谓的“四喜丸子”,连小丸子都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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