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哲——当“王子”爱上古董
收藏是淘洗生命的过程
阿哲跟古董的缘分应该从他上小学的时候开始。那时候阿哲学习画画,常常去台湾乡下写生,当看到那些老屋和陈旧的摆设就开始喜欢,阿哲童年的志愿就是当一名考古学家。一次在上学时的路上拣到一块带字的小牌牌,外观特别,字迹模糊,拿回家阿哲又是刷又是冲,然后很开心地拿给爸爸看,爸爸哭笑不得的告诉他,那是故去人的牌位!
再大一些,阿哲会天天泡在图书馆里看与古文化有关的书,就这样阿哲慢慢地开始对老东西有了感情,收藏古董也是他对小时候梦想的一种实现。他收藏的第一件古董是一张明信片。在他家附近有一个教会,一次他无意中在传教土放东西的仓库里捡到一张很老的明信片。从此开始了他的漫漫收藏路。阿哲的藏品包罗万象,包括石雕、青铜器、家具、地毯,甚至唐卡。在阿哲看来,只要是美的东西都会吸引他,至于材质、价值等等都不是很重要。
阿哲每次到北京必到琉璃厂、古玩城寻宝。至于他的家具,则大多来自上海城隍庙的古口家具店,而他在台北郊区的另一处房子里,也堆满了他心爱的老上海家具,有些熟识的朋友经常向他借回家“借摆”。阿哲是个对细节很在意的人,即使一张繁复的雕花床,他也会留意它的细节,如局部的花纹、细微之处的手工等等。欣赏民间艺术品时,他会更多的关注此物独有的味道,即使粗糙,民间艺术品永远都有浓厚的乡土趣味。对于古董、艺术品他认为价值的差别就在细节上体现。论价格,阿哲最昂贵的古董是价值高达7位数台币的明朝家具,他说:“我特别喜欢明朝的艺术品,那是属于文人精华的一个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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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对阿哲而言,是“一再的淘洗自己生命”的过程。他说:“十几年下来,我把所有的钱都花在古董上,出发点并不是要赚钱,但更深入时,真的会有一种使命感。台湾其实都快没有文化了,再加上现代人不断破坏,最后他们一定会后悔。”随着你的成长、经历、透过藏品,表达出你对于生活或者文化的一种追求与理解。“生命,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阿哲很欣赏这句话,在收藏的过程中总是会很疯狂,天天不厌其烦地跟老板软磨硬泡。他还与于台烟、江淑娜、潘越云组成古董同学会,四处开车搜刮古董。他说“收藏的过程往往是一种想要拥有的原始情结开始的。看待收藏不要太沉重,而是要尽量从愉悦、轻松的角度出发,这样才不会得失心太重,而且成就感也会大些,正所谓‘玩物不丧志’。”阿哲把自己比喻成古董,当然是越老越值钱啦。
坚持理想,也兼顾生活
谈及到魅力男人,阿哲认为有魅力的男人必须要有长时间专注经营的兴趣,而这个兴趣和事业有成还不是一回事,这样的男人才是有魅力地!除此之外,不管对家人、对朋友、对恋人、责任心是一个魅力男人不可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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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过不惑,阿哲魅力依旧不减,而且状态非常好。他说:“我不打算退役。我喜欢唱歌,这已经是我终身事业,我不是为了名利在唱歌,而完全是一种喜好。可以一直这样唱下去我就很知足了。当你是为你自己喜欢的事情付出时,你自然会一直有热情与活力!”
中学时候阿哲就参加了游泳队,之后他所喜爱的运动一直都与水密不可分,游泳、潜水等。阿哲很喜欢大海,最近开始学习滑水,滑水其实是很冒险的一项运动,目前他还没有从滑板上站起来,一直蹲着滑。“我还想学一些花式动作,但如果控制不好,会掉到水里,速度过快的情况下,会很容易受伤。所以还是一步一个脚印地打好基础再玩花样吧!”
除了水中运动之外,阿哲还喜欢深度旅游。深度游不同于观光式的旅游,能够在一个地方住下来,深刻的体会当地的风土人情,这样的旅游才是阿哲所喜欢的。他特别喜欢西藏的自然环境,因为那里有数不尽的雪山冰峰、江河湖泊,还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以及镶嵌在其间的城镇、村庄和牧场。那些古老悠久的历史文化,多姿多彩的民风民情,强烈的高原阳光这些都吸引着阿哲,面对着西藏的大自然,阿哲会常常感到自己的渺小,第一次到西藏旅行喜欢收藏的阿哲对藏民所戴的天珠一见钟情,当场就买了下来。“我不会去很多地方,我每次去一个地方就要把那个地方玩透,我喜欢有人文味道的地区,比如巴黎、伦敦。西藏我去过四次。下个旅行的目的地是北非和摩洛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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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表达另外一个自己
经常在大陆飞来飞去的阿哲,对上海女人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在阿哲的眼中觉得上海姑娘是很大女人的,能主外很强势。而北京姑娘个性很直率、活泼,是能居家的女人。虽然唱过不少感人的情歌,但阿哲一直未婚,感情一片空白。那些情歌除了一少部分是自己的体验外,其余都是来源于朋友们的感情故事,“其实我年轻时也追过女生,但是最后都有始无终,大家可能都想不到我也是个八卦的人吧!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感情故事呢?所以要和朋友多聊天才行,把他们的故事写进去。”
数年前,张信哲曾经与周迅合演过一部电影《烟雨红颜》。不过推出后反响平平,甚至人们一听到他念对白就忍不住笑出声。阿哲认为,“其实当年我看梅艳芳演的《胭脂扣》时,也非常不习惯,那是因为大家太熟悉舞台上的我们,突然转变角色去演电影,观众有些不适应了。”
几年后,阿哲又开始犯“电影瘾”,想通过电影形式表达自己的情歌,于是这次他做起了制片人。“其实当制片人真的很累,最累和最难的就是找投资商,最终我只能卖掉我多年收集的古董,来完成我拍摄音乐电影的梦想。”他表示,并不想把电影拍成歌舞剧,音乐只是其中重要的线索,不会冲淡故事中的爱情主题。为此阿哲倾注了很多精力和金钱,这些付出让这部音乐电影《不完全恋人》还未上映就获得了认可——入围东京电影节,这给了阿哲很大地鼓舞。在电影中张信哲的扮相和他平时给人的印象可以说是大相径庭,胡子拉茬、邋里邋遢的他是一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导演,阿哲说自己喜欢一些反面的,有挑战的角色让自己去尝试。
阿哲就这样一路走来,一路都很轻松,他最信奉的就是坚持理想,也兼顾生活。, 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