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和腊肉的约会
腊肉炒蒌蒿,腊肉炒西芹,腊肉炒螺蛳,腊肉炖白菜……若在饭店里看到有这样的菜,我都会叫一样来尝尝,不管是谁买单,也不管席间有小姐女士告诫:腊肉里有致癌物质,多吃恐怕不利健康。人生一场,如白驹过隙,吃什么要看医生的脸色,那多没趣!即使医生断定吃猪肉会中毒,但腊肉我还是要吃它一回的。平时我滴酒不沾,但腊肉上桌,我会抿一小口白酒,它是腊肉的最佳拍档。记得我小时候,西北风一起,有条件的家庭就会风干或腌制鸡鸭和猪肉,此类操作得有一系列前提:首先得有钱,其次得有路——也就是能通过后门买到这些紧俏商品。当时,一般家庭只能凭票在萧条的菜场里买些冷冻的鸡鸭鱼肉,还有冻得像块石头的冰蛋,且必须排队。因此,谁家厨房要是传出活禽的叫声,可真羡煞了众芳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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