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支口红的颜色等(2)
我转身,望着气势磅礴的瀑布,明明是地下,却有种高处不胜寒的冷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冬冬跨前一步,解下风衣披在我肩上。我一震,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向我表示好感,他对我的戒备终于解除了吗?
因了那风衣的温暖,我和龙冬冬在第二天重见时觉得彼此亲近许多。他带我上了漓江的游船,船很新,分上下两层,下层是甲板,供游客观光山水;下层是客座,桌布椅垫都相当整洁。
漓江水碧如凝脂,有一种说不出的真实厚重,仿佛随时掬一捧在手心都可以捏扁搓圆,做一个碧玉坠垂在胸前。冬冬引我到甲板上为我指点江山,原来那些山峰秀石都有个奇怪的名头,什么蝙蝠山、望夫石,什么童子拜观音、张果老倒骑驴,看得我满头雾水,只觉看来看去都只是些石头,完全弄不清到底哪座是龙头山,哪座是笔架峰,五指山指哪五个山头,月亮山又是哪一个洞口。
等到了九马画山,我越发憨了。那是一座壁立的山峰,上面因日久侵蚀而形成不同颜色,据说很像马画。冬冬告诉我,当地人一直有个古老传说,能从石壁上看出九匹马的人是状元命,七匹则是将军。据说周总理就曾在这里看出了九匹马的画像,陈毅则看出了七匹。还说最多的人可以看出十一匹马。
我努力地瞪大眼睛眨也不敢眨地辩认着,冬冬不断催促:“看出来了吗?看出几匹了?”
我深为汗颜,只好充耳不闻,眼看船就要转弯了,才终于很不自信地小声嘀咕:“那中间一块红色,向下弯着的,好像是个马头低着吧?是不是?”
冬冬不可置信地瞪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女子!”
我干脆放弃地发嗔:“本来吗?我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哪有什么九马画山,根本就是些石头。还有那个望夫石,哪有那么胖的美女,肥肥望郑少秋吗?嗯,可能是侗族女人,胖一点比较适合‘坐妹’。”
冬冬更加摇头:“从来没见过这么胡缠的女子!”我大笑,顺势倒在他怀中。他本能地后退,我越发笑不可仰:“管他几匹马,冬冬,看我给你跳舞。”不等他阻止,我已经踢掉高跟鞋在行驶的船顶旋转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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