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我与陌生男人共眠
那是1996年的情人节,我嫁人的日子。
吃罢晚饭老半天了,还没一个半大小子来闹房。婆婆坐在老式堂屋里,脸阴得想下雨。按当地的风俗,没人闹房是不吉利的,闹得越凶,来年小俩口的日子就越红火。我猜想:或许那个耳刮子甩得太响亮太干脆,那些愣头青不愿再来自讨没趣吧!
我用眼角瞟老公,他正愁眉苦脸地偷眼瞟他的妈。他肯定在想回老家办喜事的选择是多么愚蠢。
我把他从屋里拉出来,说:“演了一天戏了,出去走走如何?”他凶我:“你以为这还是在大西北,天高皇帝远没人管呀?人家又没拿你往床上撂,不就是亲亲抱抱嘛!我还不在意呢,你就把耳刮子甩人家脸上了。想学以前的贞烈娘儿们?行阿,把人家摸过的那个膀子砍掉喂狗!”
我的泪汹涌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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