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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11075772
爱过
http://www.100md.com 2004年9月1日 《健康向导》 2004年第9期
     1

    宇生说要来见藕荷。她咬着下唇说自己还未想好。他说他把靠近的时间给她用去思考,无论她的答案如何,他都已在来的途中。

    你的爱给得太快,你令我天旋地转。藕荷说。她觉得自己要想一想。所以关了手机,她真的要好好想一想,因为怕自己的感情一开闸,就汹涌奔腾。藕荷偏偏早就明了,这世上没有永恒的东西。女人最怕的就是清醒,那是一种在幸福或者不幸福的岸边冷眼观望,心知肚明,却不肯迈出一步的决然。任何情绪,都深藏而又自甘。

    藕荷想起宇生说的那句:因为她快乐所以他快乐。她喜欢他这样说。并且,他反复这样说。他表达的是溺爱,而女人需要的,不过是溺爱,不辨真伪。

    其实很多时候,真伪又有什么区分?有多少走到永远的爱情?带给我们感动的总是瞬间。仅此而己。

    2

    自从原木走后,已经好久没有人对藕荷溺爱过了。

    那个叫原木的男子,把她像小公主一样地宠着。只是那时的藕荷,将原木的爱把玩于掌心,并无知觉。而原木纵容着她,似乎他要做的只是永无止境地给,而不索求任何丁点的回报。那夜,加班到深夜的原木,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还不忘带一份热的比萨给藕荷。藕荷蜷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肥皂剧,懒懒地随口说她不想吃比萨,想要一盎小小的寿司。

    脱了鞋子的原木,随即穿上衣服出门,要给心爱的女人买一盎寿司。藕荷瞟了原木一眼,已经习惯了他这样对她。

    茶几上的比萨变得冰冷僵硬,原木还没有回来。藕荷等来的是急救中心的电话。那个爱她的男人,因为太累太困,在过马路时,被疾驰的车撞倒。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手中还紧攥着一盎生鱼片寿司。

    藕荷焦躁地在充满苏打水的急诊室外来回走动。她抱紧自己的双臂仍感觉冷。她终于明白了,急诊室里的那个男人,因为他的溺爱,她竟未曾感觉到任何他的好。而这一刻,他突兀而未知的去留,令她感到焦躁恐慌。

    只是,可是,最终,她还是失去了他。

    3

    原木走后,藕荷是没有灵魂的。她用整日整夜的睡眠来麻痹自己,她惧怕醒来,惧怕面对满屋的虚空。甚至惧怕睡在那张床上,那张床,记载了太多他的气息。

    藕荷是在原木走后才知道,他留给她那么多,房子,钱,还有受益人是她的巨额保金。原来,原木早已把他在或不在时,她的一切,安排妥当。

    这真的是溺爱,生时营营役役,死后永不枯涸的溺爱。

    这样的爱,是一种毒药。因为没有任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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