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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含笑
http://www.100md.com 2006年1月1日 《健康向导》 2006年第1期
     1

    腰际间的手机响了几次,他不想接。

    对何秉砚来说,这世间没有什么人打来的电话是非接不可的,因为他最在意的那个女孩至今还不晓得他的电话号码。

    这年头没有人愿意为谁守身,婚前性行为普遍到连结婚率都降低了,谁会懂他这种暗恋一个陌生女孩始终不敢表白的心情?

    2

    几个星期前,秉砚照例随着垃圾车经过她的店门口,而她也像往常一样站在街灯下等垃圾车。他和她的日子,已经这样日复一日地过了十几个月,从来不知觉这样的等待与守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直到那天,她使劲地举起笨重的垃圾袋,就在他伸手去接的一 x那间,唰一声,垃圾袋爆破了,污水及秽物溅了他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就发现袋子被刺穿的兔洗筷割破了一个洞,没想到居然撑破了。”她的歉意中带着尴尬。秉砚的眼光移到她脸上,当场接到一抹腼腆的微笑,如春花枝上初开。

    少女的祈祷,悠扬的乐声从垃圾车的扩音器响起,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温柔。

    他急忙跳上车,拉着手把,平衡自己东倒西歪的情绪。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边,活到二十几岁的秉砚,第一次知道——温柔之后的尽头是感伤。

    3

    非上班时间,秉砚习惯洗净全身的污垢,穿一身的白衣白裤,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重拾干干净净的自己。

    一个下午,他鼓起勇气,走进她家店里,点了一碗花枝羹。老板娘是她的母亲,正在和熟客聊天:“等阮含笑有能力独当一面,愿意帮我管这间店面,我就要退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果她能好好嫁一个人也好,太辛苦了!”

    听见她的母亲叫她“含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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