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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我不再做那只寻爱的飞鸟
http://www.100md.com 2007年8月17日 《健康向导》 2007年第7期
     她是一个花季少女,他是她的老师、姐夫、上司,也是情人,一场长达7年之久的情人恋,究竟会向哪一个方向转移?

    初夜花开那些事

    张扬是我的老师。

    我的姐夫。

    我的上司。

    我纠缠了七年的情人。

    好像是很复杂的关系,也没有人会想到一个美丽如画、温情如诗的女孩,竟在这样一份邂逅的情感中挣扎了七年。

    刚刚入学,历史课上走进来一个脸上带着阳光,嘴角眉梢都会笑的男子。我的目光被他幽默的言辞和举手投足之间的成熟所吸引着。我不知怎样形容当时储存在内心中的热烈和倾心。我把他幻想成了我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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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姐姐跨着他的胳膊幸福地出现在我和父母面前的时候,我决定扼杀这份情感做为终结。在我满心欢喜,准备邂逅美好爱情的时候,他成了我的姐夫。

    见到我,他的眼睛里满是惊喜的表情。也许他不知道漂亮的姐姐有着同样漂亮的妹妹,而且比起姐姐来有着如水的皮肤,青春快乐的个性和年轻的资本。

    那天晚上姐姐临时去做一个手术,匆匆忙忙地离开了。他和父母聊了很久,最后等不到姐姐回来就要告辞了。爸妈吩咐我去送他,心在那一刻狂乱不止,真的希望他可以拒绝,但是他却露出最坦荡的笑容说:“妹妹,那谢谢你了。”这一开始便注定了我无处可逃。

    一路上我没有言语,在昏暗的街灯下,心乱如麻。三月中旬的天气有些冷,我的肩头在风中颤抖。突然,一双手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脸像被火烧一样的灼热,心没有规律地跳动。我夸张地将他推开。

    他抓住我的肩头,眼神格外明亮,他低下头,唇离我的嘴巴很近,我甚至都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他温柔地说:“你怎么了,我只是感觉你会很冷,所以想两个人近一些,会暖和一点。”刚刚18岁的我相信了。任由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直滑落到腰际,犹如情人一般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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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行走的速度很慢,直到不再前行。他把我搂在怀里,他说这样可以让我觉得温暖。我不知道当时是不是真的被温暖了,只是感觉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了。他低下头,我也把头低得更低了。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捧起我的脸,我在他的眼神中迷乱。他的唇很柔软,舌像蛇一样地在我口中纠缠,我无力抗拒。

    我被他带到了家里。停留在他的门前突然一阵恐慌,仿佛我意识到了自己是在做什么。我说很晚了,我要回去了。他拉着我的手满脸不舍和哀求地说:“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很寂寞。你陪我坐一会吧,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发生。相信我!”

    那个夜晚里,我已经迷失了心智。不知不觉来到了卧室,突然他不说话了,转过身紧紧地抱着我,那样的怀抱很温柔,但是又让我觉得不安,因为它不属于我。他把我放在了床上,我挣扎着说不行。他继续哀求说只是想让我陪他躺一会,只要一会就好。

    我顺从地安静了下来。他却压在我的身上,我挣扎反抗,却在他的恳求和表白中妥协。他的手他的吻游离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上,每一声呻吟都是浸透着罪恶的色彩,但是我却在罪恶的巅峰中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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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一番云雨过后,看着床单上那一片殷红我哭了。他跪在我的脚下,说我如何让他不能自已,一切怪他太冲动了。他的自责和痛苦的神情让我觉得不安。姐姐的那张婚床成了我第一次罪恶之花的开放地。

    星星躲在夜里哭

    我红着眼睛离开,晚风吹来的时候,头脑更加清醒了。我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好想离开这个世界,我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姐姐和父母。回到家,姐姐已经回来了,问我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说:“半路遇到一个同学,一起去吃肯德基了。”

    妈妈一笑说:“一定是姐姐男朋友来了,没好意思吃,所以半路饿了去吃肯德基了。”

    姐姐感激地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雪,谢谢你。辛苦了。”

    我无法面对姐姐的温柔和慈爱。慌忙地说很累了,然后钻进房间里蒙着头,昏天暗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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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学校,我把自己隐藏在寝室的被窝里,蒙着被子痛苦地哭。张扬给我发来信息说,如何的对不起我,如何的想念我。他的每一条信息和文字都像在我腐烂的内心上撒了一把盐,痛得不能呼吸。

    那年七月,我在一家快餐店里找了一份工作,被父母和姐姐美其名曰地说成充实暑假。为将来步入社会做一个准备,家里人为有我这样的孩子而高兴着,我在他们的夸赞中惭愧的无地自容。

    一天,当我看见他带着一个女孩子出现在快餐店里的时候,我的心狠狠地痛起来。我把他拉到无人角落说:“张扬,我告诉你,不许你伤害我姐姐。”

    他显得有些愤怒和委屈地说:“你知道她是谁吗?我的侄女。能给你姐姐伤害是你和我,与她无关。”

    我哑然。他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难过地说:“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出现,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你知道我多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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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他只是一时的冲动,我无法理解他此刻的眼泪。若真是感情的迸发,我会更加的难过,因为我和他都是伤害姐姐的傀儡。在他的面前我无助地哭了,在他面前感觉我卸去了最坚强的外壳,倒在他的怀里眼泪泛滥。

    他说他爱我,不想失去我。那个时候我深信他爱我胜过姐姐,彻底地在他迷药般的语言中迷失了心智。

    他们的婚姻并没有牵绊我们之间的往来,姐姐值班的时候,他便来找我,无限的缠绵后又偷偷的潜回。他从不陪我逛街看电影,他说这样很容易被熟人看到。我是一个无法见光的星星,只能在角落里发光。

    我不是谁的天使

    大学毕业后,我去了南方,爱他爱得太累了,只能选择离开。

    一天,领导引进来一个新经理,我的头一声巨响。命运再次把我和张扬纠缠在一起,他看到我之后喜多过于惊,欢迎会散去之后,他和我同路。那一晚他来到了我的公寓。我再次沦陷到了他的温柔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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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时候感情无法说得清楚,多年的接触已经让他变得不那么体贴和温柔了。他很明白地告诉我,他不能和姐姐离婚,如果一开始我不是学生他不是老师,而那个做医生的人是我而不是姐姐他会和我结婚。听过他的话之后,我在想那沦为情人的会不会是姐姐呢?而我也在他最真实的想法中找到了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情人,情理之中不登大雅的人。可笑的解释却现实得可怕。几年前我是黑夜里的星星,如今依然。

    而且张扬一回家,就对姐姐和父母诽谤我说追我的男孩子如何的不上进或者如何的花心。当我与他理论时,父母却对我说找男人要擦亮眼睛,要多学学姐姐,找个姐夫一样的人。我哑然失笑,却无从辩解。

    七年前,我一直在他的眼泪中迷茫,七年后,我终于选择了放弃。我不想一辈子都背负着对姐姐的愧疚,也不想再继续挥霍已经所剩无几的青春。我终于结婚了,再也不是别人天空中的星星,我只想沐浴最温暖的阳光,洗刷内心所有的阴霾。

    编后:恋爱中,追求爱情的男女们的眼里,爱情是多么浪漫而美好的事情,爱着与被爱着是多么幸福的事。爱没有错和对,要看爱的对象是谁。

    编辑:金丰

    gesangciren222@163.com, http://www.100md.com(海边一粒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