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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落红,伤痛的缺口是谁的错(1)
http://www.100md.com 2008年4月1日 《健康向导》 2008年第4期
     辉用大红花轿娶了我,隆重而古朴。

    辉是典型的江南男人,温存宽厚,他在这小镇上开了家小饭馆。

    我不知道怎么到的这个小镇,只是觉得好像睡了一觉,醒来后就浑身无力的躺在辉饭馆门前的青石板上。

    之后,辉站在我的床前,他说我沉睡了三天。

    洞房夜,辉满头大汗的在我身上忙碌,我身下的床单在他的进攻下盛开出一朵小红花。

    辉说:“小静,你怕疼吗?”

    我摇头,再点头。

    你把初夜给了我,我这辈子都会好好疼你的,辉喘着粗气温柔地抚摩我汗湿的长发轻轻耳语。

    眼泪在我的脸上泛滥成灾。

    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辉,那床单上的处女红是我重新修复处女膜后的结果。

    我的第一个男人叫韩伯阳,他在北方城市。

    一

    辉所在的小镇如水墨画般恬静、安然,能让我杂乱的心安宁下来。

    我爱辉,也爱这个小镇。

    和辉婚后的日子平淡、甜蜜,辉疼爱我如温室花。

    我喜欢到小镇上去溜达,悠长的小巷,古朴的青石板,让我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我的不真实感还来源于,我想不起来,我是怎么从北方来到这世外桃源般的南方。

    记忆里有段空白。从北方城市到南方小镇迁移的空白。

    当韩伯阳的手轻轻放到我的肩膀上时,我转过头。秋日午后银亮的阳光瞬间刺痛我的双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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