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楼梯间的羔羊

    第一次见她。她穿了一件黑色吊带裙。在这样空气暧昧灯光流离的场合，实在算不上美艳夺目。但她神态慵倦，紧抿的唇鲜艳欲滴，让我的心轻微地动了一下。

    周沫介绍，艾米。她冲我们点点头，漫不经心地，像是酒至微醺了，大半个身子支持不住地倚在周沫的臂弯里。

    两个人一齐倒在我身边，周沫促狭地把她拉到自己身上，我清晰地看到她身后裸露的大片雪白肌肤，以及她洋洋得意翘起的滚圆臀部。

    我的喉咙紧了一下，一种干渴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轻巧地拍拍她的屁股，顺势把手向上，停留在她光滑的背上，我说，艾米。她挣扎着坐起来，捋一把散乱了的发，娇嗔地骂，臭男人。又懒洋洋地对我笑，说。我是艾米。

    音乐声蓦然间格外炸响起来，周沫兴奋地跳起来，走，跳舞去。他把艾米扔下，迅速穿梭在红男绿女中，我看着他游刃自如，不由得失笑。这小子，从来都这样，花儿一朵朵地采，一朵未了，一朵又来。对于他来说，性便等于爱。我瞥眼艾米。暗暗揣测她是否已被周沫弄上过床。艾米凑到我耳边，身子与我须臾，丰满的胸抵得我的胸膛火热，她说，嗨，跳舞去。话音未落，她已堕入人流。今晚并无激情表演，可她扭摆着身躯走上舞台，依附在钢管旁，开始了让人心旌摇荡的舞蹈。灯光追着她走，我这才发现，她双腿修长，眼眉妩媚。台下成了欢呼的海洋。

    我把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大踏步上前，径直把她扛在肩上，走下舞台。人群喧哗，尖叫声此起彼落，但转瞬间热闹如旧，笙歌无穷。这样的场合，发生任何事。皆属司空见惯。我们在狭小的楼梯间拥吻在一起。我粗暴地剥下她的黑舞衣，她的胸柔软无比，我紧紧地攥着她，她的眉皱起来，发出低低的呻吟，我的牙变得异常锐利，在她颈间，肩上，胸膛，逐一留下细密的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