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睡的不是觉,是美貌!
有言道:“自古失眠多文人”,而我算不得一个文人,却在将近两年的时间里频频与失眠结缘。每天一到夜晚,当睡意慢慢袭来的时候。大脑却突然清醒了,睡意全消。明明很想睡的,闭上眼,结果怎么也睡不着了。大脑不自觉地在那里高速运转做大量的无用功,很累,无法放松。翻来覆去,那些日子,管睡眠的那根神经好像很单薄、很脆弱,外来的任何轻微碰触都会让它断裂;又很灵敏,像浅河里被一丁点的吃食所吸引而聚拢过来的一群小鱼苗,稍有一丝惊扰,立马四散开去;也很滑,好不容易逮在手中,却又抓不住握不牢,一不留神就又溜掉,之后任凭怎么去收集刚才散失的那点东西,却是徒劳。失眠从此开始、也有过几晚算得上是“文人”的失眠,躺下未睡时,思维最是活跃且很有条理,平时在脑子里隐约索绕的语句,只经过几下锤炼便以我想要的形式向我屡屡印现。我频频起身,摸黑下床,到书房开灯,将涌向脑海里的意象流泄笔端,化作笔下当时自以为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文字片段,甚至想象到它变作铅字在某一报刊上有一个“饼干块”或“面包片”的位置。
其中有三次,在连续四个多小时内,我见我的老公以不变的姿态酣睡,真是羡慕又欣慰,幸亏我的另一半不像我这般折腾,否则这个小家的夜晚岂不是太过热闹了?
很难像过去那样,睡不着时就在脑海里幻出一遍碧空或一倾浩淼幽蓝的海水,把自己沉浸融化进去。意识里不是一些棱棱角角的固体,就是一幅幅斑斑驳驳的混沌图画,不易避出一方纯净,以让自己净化、空灵继而漂缈,接着是入甜蜜梦乡。酣梦中醒来,面颊潮热,鼻息微温,嘴唇鼓鼓胀胀,明显有血液在内激荡,好喜欢这种香甜睡眠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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