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味儿
女人一进家,就闻出不一样的味,另一个女人的味。鞋没脱,包没放,她就软塌塌地坐在了儿子的小椅子上。其他任何地方,女人都不想碰。天暗了,繁华都市的霓虹和灯火映在窗子上,迷离闪烁中,隐约可见女人的坐姿,从进门那一刻开始,一直没动过。
女人动了,动作超乎寻常的迅速和猛烈。开灯,所有的灯全部打开。被套、床单、窗帘、桌布,全部塞进洗衣机,呼呼地转。擦,洗,“非典”时买的消毒液也用上了,满屋子刺鼻的味道,可女人舒畅了很多。
男人进家时,惊讶,皱眉,捂鼻,冷冷地冒出一句:“这是干么?”女人像没听见一样,照样忙。男人进屋,不知道站哪好。站到窗前,刚弹出根香烟递到嘴边,突然停在了半空。钻进书房,随便拿起一张报纸,只听见哗哗地翻动声。男人接电话,随着一句“我马上就到”,走出书房,遥遥说了声:“我出去吃饭。”人已拉开了门。
女人的动作像断了电一样,停了,泪水夺眶而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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