彝族医药历史源流探讨(2)
明朝军队攻下云南后,大量移民到云南。在云南腹地实行大规模的移民屯田,先后迁来云南的汉族人口总数远远超过当时云南境内人口最多的少数民族。[16]大大压缩甚或限制了云南土生土长的属于同一医药理论体系的彝族医、白族医、纳西族医。[17]为了区别于“中医”,将世代秉承本民族文化,以家传或师承为主,在本民族医药理论指导下遣方用药的各民族医生,叫做“乡土医”。事实上,来到云南的中医久而久之,也不得不使用当地的药材,解决当地民众的疾苦。因此,很难区别谁是乡土医,谁是“中医”。被誉为“神农后裔”的兰茂在《滇南本草》序文中说:“余将已学种种草本,著之于书”。说明书中所列品种都是他伸手能及的草本。在这段短文里,值得注意的是:“已学种种草本”中的“学”,向谁学呢,肯定地说是向“乡土医”学。由此可以推断《滇南本草》就是乡土医用药经验的记录,起因是乡土医不识汉字或识字少,而兰茂是文化人,把乡土医使用的药物,用文字记录下来,自然是号称“滇南乡贤”的事了,于是就催生了《滇南本草》。这种系儒医于一身的乡土医在云南很普遍。使用中药为主的中医和使用草药为主的乡土医相互借鉴共同治疗病人,加速了中医和草医同化步伐,统称乡土医,这就是《滇南本草》中收载有大量彝区地产药材的原因。
此外,清雍正年间被召进京城为皇家医病,去世后被云南楚雄彝族人、汉族人尊为女神,建庙供奉的准塔娃。[18]清朝雍正六年创制拨云眼药锭和拨云复光散的通海人沈育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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