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保卫战
1992年春,我40岁。一天,突然左侧上面的后槽牙疼痛难忍,喝热水不行,喝凉水也不成,甚至吸口气儿也受不了。左面的嘴巴肿起来了,有一颗牙已经松动。是上火了吧?可吃了去火药仍不见效。记得以前这颗牙也疼过,吃点去火药或止疼药挺管用的。无奈,用半边牙齿胡乱嚼嚼就把饭咽下,疼得厉害了,趴在办公桌上不愿与人交谈,连报纸、稿件也看不下去了。真是“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呀!
有人劝我说:“干脆把它拔掉,一拔了之。”办公室一位年长的杨先生说:“看看牙医吧,光吃药恐怕不行。”
听人劝,我去看牙医了。
大夫借灯光照着一看便说:“牙裂了,可以做个牙套包上。”她给我照了片子,又上了药,还对我说:“先消肿止疼,待消了肿,再来治疗做牙套。”
我每隔一两天就得跑一趟医院。经过“上药消肿”、“牙齿打磨”、“咬牙印”、“装牙套”、“矫正修复”等不可少的一道道工序,那颗已经开裂的牙终于被紧箍在一个金属的“帽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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