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传是最可怕的腰鼓,父女同癌爱的藏匿
就在爸爸以为我已度过了第一次生死劫时,三天后的PET CT检查发现,我甲状腺处的肿瘤并没有彻底清除,第一次手术失败了。不得已,爸爸又回家筹措了5万元钱,一个月后,医院从天津请来肿瘤专家主刀手术,又为我两次进行了甲状腺右边全切和颈部淋巴结清扫手术。之后,我又进行了几个疗程的化疗,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回到南阳后,我马上返回学校上课,并克服重重困难,考入了石油中学高中部。日子平静地过了一年多。2014年7月,爸爸突然全身浮肿,去医院检查,发现他的癌细胞已转移双肺部。他马上又带我进行了复查,结果显示我的癌细胞也已零星转至肝脏。这一次,我们父女俩同时住进了河南省肿瘤医院的病房。此时,爸爸的病情再也隐瞒不住,他们这才告诉了我。我难以置信。患病以来,病痛的折磨已让我变得越来越敏感,暴躁,我甚至很少和父亲说话。他为我做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天经地义。然而,我却怎么也没想到,爸爸自己同样行走在悬崖边上。同在病魔的嘴边挣扎,我懂得了爸爸:他只想让我做一棵快乐无忧的向日葵,他宁愿我忤逆,也尽可能地让生命的寒冬晚一点,再晚一点覆盖在我的心上。那一刻,我内心的坚冰瞬间融化。
医生特意给我和爸爸安排了两张相邻的病床。主治医生陈晓红教授鉴于我们情况太罕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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