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小珊挥别娱乐圈:情感归零为母则刚
我的状态慢慢好了起来,经纪人开始帮我接一些广告代言类的工作。做一次代言,少则能有两三千元。最多的一次代言我拿到了8万元。因为商业代言的工作时间比较短,我可以把帅帅短暂托付给母亲,快速地见客户、拍宣传、取酬劳,然后当天飞回家。经纪人说从来没有见过做代言这么快的艺人,工作完饭都不吃就往家赶。我的收入就像过山车,一天好一天坏,但我自己赚的每一分钱都舍不得花,每次拿到手,我就会转账给父母,让他们统一安排家用。因为我对父母有很深的愧疚,我吃住在父母家,工作的时候,也是他们帮我带儿子。我唯有这样做,才感到一丝安心。我每天只找父亲拿100元作为一天的生活费。如果一天下来还有结余,我就到家门口的超市,给帅帅买个玩具,给爸爸妈妈买几盒稻香村的糕点。
2017年,我苦心经营的微博粉丝已经疯涨到了60万。微博收入成了我的主要经济来源,三个直播平台的业绩也常常排在第一、第二。经济条件改善了,我暂时松了一口气,漫长的抚养权官司也终于在帅帅2岁半时落下了帷幕。海淀区人民法院将帅帅的抚养权判给了我。吴永每月支付1800元抚养费,直至帅帅18岁。
这天,妈妈陪我走出法院大门。我真的太开心了。我挽着妈妈的手,看见她花白的两鬓,眼睛忍不住红了。我说:“妈,爸爸今天出差不在家,我们娘俩出去吃一顿庆祝一下吧!”妈妈也很开心,点头说好。我记得当时我们去了一家鹅肉火锅店。我们一边吃一边回忆这段最艰难的岁月,如果没有妈妈无怨无悔的支持,帮我带孩子,任劳任怨撑起这个家,帅帅哪里能这么健康茁壮地成长?我想着以后能够多赚点钱好好养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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