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武汉爱过:被天灼伤的我们四
只是,我是想她的。9月的一天晚上,我们在电话里聊天,我说:“轩儿下个月月底手术一做,半年时间内应该能够出院回家。到时候,如果你身体条件允许,我们把两个孩子接到一起,我在武汉重新起家……”玲玲也觉得美好,笑了,但却没有答话。10月,轩儿在武汉三医院接受了两次手术,八万块的治疗费全靠几个老乡帮忙。然而他脚面的植皮还是失败了,久久无法生根,我心急如焚。我发誓,“余生,就我们爷俩,四海为家。”
是啊,轩儿的伤一天不好,我便一天无法在心里拨开一丝属于爱情的缝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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