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妈妈”爱的天空下,世上没有愚儿
寒假,老公将三个大孩子送到广州与我暂聚。我本想以此机会和老公好好沟通,但他匆匆走了。我知道,他怕多呆一秒就心软,也一脚踏进这自找的泥潭;我知道,他必须回去操持茂名的家业,好支援我无底洞般的救儿幻梦。住惯了别墅的孩子们毫无怨言地陪我挨苦。第一晚,天气很冷,我还来不及置办足够的寝具,三个大孩子把仅有的两床被子全让给东东,他们和衣而睡。此后,为了不给我添乱,三个大孩子即便很想我也从不说“妈妈我想你”。2003年暑假,他们自己搭车来广州看我,差点走失。我告诉自己要争取早一天回家,变得更加笃定,也更加倔强。
我成了大家眼中的疯子!2004年11月,公公病危,老人家临死前评价我说:“阿坤为我们李家付出最大,她费心医治东东,决心和毅力非一般人能比,你们不要为难她。”我得知后感动不已。无数电话催我回家守孝,可正值疗效敏感期,治疗一旦中断,后果不堪设想。我怎么解释也没人听,只得狠心关机,头七过后才给丈夫回电话,他的声音渗着寒意:“你还要不要这个家?!”挂断电话,他再也不和我联系。我欲哭无泪,东东会好起来,这本该是我俩共同的信仰啊!
2002年到2005年的关键三年,我几乎一步没离开广州,没有任何娱乐和自由,东东笑我就笑,东东哭我会哭,东东的世界就是我的世界。在广州第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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