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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疯了,我终于放了那只“囚鸟”
http://www.100md.com 2017年1月2日 《知音·下半月》 2016年第10期
     刘永辉的声音很大,整个医院都能听到。我飞奔下楼,刘永辉走到我跟前,将那束娇艳的玫瑰递到我跟前,像我们恋爱时,我多次描绘的求婚仪式那样,他单膝跪下:“嫁给我吧!”我上前紧紧地躲进他怀里。片刻,姐姐和母亲走上前来,不停地跟我说以后刘永辉会跟我在一起,让我加油康复。

    刘永辉的回归,令我积极配合医生,一连半个多月都没发病,6月上旬,医生认为我病情已经十分稳定,可以接回家调养,父母为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刘永辉亲自接我出院。

    我后来慢慢知道,刘永辉举家迁移是为断了我的念想,他没想到我竟二次自杀,最后因疯入院。他在长沙,从我姐姐那里听到了我的惨况,做不到置之不理。五一前,他与妻子程云慧办理了离婚手续,3岁的女儿以及一切房产都给了程云慧,他净身出户回到张家界,向我的父母求得原谅,并要给我一个婚姻,不能让我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2011年10月1日,我与刘永辉摆了几桌酒,算是婚宴。而刘永辉没有一个亲戚到场,离婚事件让他几乎众叛亲离。婚后,我与刘永辉租住在雅典国际小区,那里没有熟人和朋友,刘永辉开起了面店,把我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刘永辉照顾我很用心,经常带我参加户外活动。我变得越来越开朗,我也知道刘永辉就是我的药,有他,我便能不药而愈。

    2012年4月的一天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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